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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动画/冒险/喜剧电影《拯救大明星》
于2014年上映
由莱昂·朱森 亚伦·希尔曼导演
TonyNottage RickyRoxburgh编剧
影片讲述了小精灵伯纳德是一位身份卑微的粪便清理员
做事神经大条
囧态糗事不断
而他的梦想是成为大发明家
在今年的圣诞科技大赛上
他又搞砸了实验
恰巧正是这次小小的实验意外给精灵城引来了危机
大反派班尼侵袭精灵城
所有人都面临灭顶之灾
伯纳德在重重险境中误打误撞
却惊喜不断
发现自己是唯一可以拯救这场灾难的人
在甜心女特工Shiny的鼓励下
他鼓起勇气誓要挽救一切……
马丁·弗里曼的配音显然是本片的一大亮点
这位“霍比特人”的童话、魔幻气息成功的延伸到了这部3D动画大片里
在真人电影里霍比特人也算是类似于精灵的种族
此番彻底幻化为“精灵城”里的一个粪便管理员
外形和角色内涵似乎都很匹配
所谓的“大明星”
其实是圣诞老人
“潮爷”拿了个类似于月光宝盒的“时间球”
一次次的回到过去
去拯救这位史上身手最矫健的快递大神——是的
当我们惊异于圣诞老人拥有的钻烟囱能力和购买礼物的强大现金流时
却往往忽略了这位白胡子老头的快递能力
《拯救大明星》的反派设置很有意思
他正是一个快递公司的老板
苦于业务能力研发的他被圣诞老人激发了灵感:能在全世界自由穿梭给孩子们赠送礼物
岂不是最强悍的快递大神?绑架了圣诞老人
自己的快递公司就可以拥有超强的快递物流能力
潮爷一次次的进行时光旅行
也一次次的遭遇自己
但凡提到时空穿梭
我们就只能在“伪科学”的意义上进行理解——相信我
真正懂量子力学的人是不会写影评的
甚至压根不会看电影
所以
如果你真的遭遇了时光倒流
是否能看到自己
其实写影评的人谁也不知道
我们甚至没法从数理科学的角度计算出来
那实在是太背离我们的日常经验了
大约是2009年
大名鼎鼎的欧洲学术明星齐泽克来上海讲学
我跑去附庸风雅
印象中最深的就是他讲了一句:“共产主义就是你们国家的圣诞老人”
从此以后
我对圣诞老人这个角色就有了全新的认知
怎么说呢
在拉康意义上
圣诞老人几乎就是一个“被语言建构出来的主体”的典型代表——语词在空中飞翔
所有的能指交汇成一个大家自以为是又交叠共识的所指
从而形成一个似是而非的符号
这个符号的关涉则成为某种诞生于精神分析里的“想象中的关涉”——听起来是不是很腻害的样子?都说要有童心
可童心怎么保持?子不语怪力乱神
于是中华传统文化里的超自然因素被过早地根除了
我们的传统节日更多保有的是基于农业节气的亲情伦理化内涵
暨无宗教因素
当然就缺少圣诞节、圣诞老人这么带有宗教-童话感的节日设定——少有的一些超自然节日因素(神话传说)
也在现代科技和西方文化的双重挤压下变得日渐稀薄
S.H.E.唱过一首《不想长大》
这心情其实不止她们有
整个社会又何尝不是?为什么过早的世俗化
迫不及待的在现实功利的泥潭中长大?如果这就是所谓的而立、不惑、知天命?真到了耳顺不逾矩的那一天
人生几十年的意义又何在?放映条件好、提供儿童专用3D眼镜的话
倒是可以带着孩子去看看《拯救大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