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
卢森堡|
法国传记/剧情电影《汉娜·阿伦特》
于2013年上映
由玛格雷特·冯·特洛塔导演
PamKatz 玛格雷特·冯·特洛塔编剧
影片讲述了1960年
以色列宣布抓捕到前纳粹德国高官、素有“死刑执行者”之称的阿道夫·艾希曼
并于1961年在耶路撒冷进行审判
已在美国居住多年的著名犹太女哲学家汉娜·阿伦特受《纽约人》邀请为此次审判撰稿
当汉娜·阿伦特前往耶路撒冷观看审判后
却在艾希曼的阐述、民意和自己的哲学思考之间发现了分歧
当阿伦特将艾希曼当年的行为提高到哲学的高度
她的文章不出所料地引发了社会上的恶评和抨击
一些汉娜·阿伦特的老友甚至和她绝交反目
这个当年海德格尔门下最得意的女学生在急风骤雨中想全身而退
却发现一切都已经不像自己预计的那样简单
朋友一次不经意的提醒德国电影节《汉娜阿伦特》
让我不经意的想起“德国”“哲学”“汉娜阿伦特”“黑暗时期三女哲”这样的字眼
出于对真理的渴望或者是对它虚荣的敬畏
因此我这半年没有进影院的人
拖着自己的朋友进了影院
一起观赏这部讲述一个理性生活中不乏幽默女哲人的故事
进影院很怕她会不喜欢
毕竟没有几个人会喜欢这样的片子
进影院的时候片子已经开始
后排的座位已经坐满了人
只有前排剩下寥寥无几的座位
随行的男朋友说:“来moma看电影”很少有这么的人
现场大部分为个子高大或者金发女郎的外国人
不时的传来他们的欢笑声
我不知道他们的笑点来自于哪里?而做在前排的我迟迟不能静下心来看这部片子
因为这是一部和自己的生活环境和历史背景完全不沾边的片子
语言不懂
偌大银幕在前排却只能盯着字幕让我的头不仅眩晕
纳粹时期的德国极权主义盛行
每一个人都生活在这样的高压之下
希特勒所谓的极权制造者
汉娜一个拥有犹太血统哲学家或者律师
为一个极权统治者反犹太人的执行者辩护
当她面对种族的对立
面对让人深恶痛绝觉的纳粹时
在黑暗之中她理性的选择了真理
执行者社会当中一群“孤独”“无力”“自感”的人们
在物欲的驱使下犯下屠杀犹太人的滔天罪行
他们理所应当应处于斩首
在汉娜的辩论中他们好像变成了无罪
而他们成为了刽子手中的一把刀变为无罪
这一部分并没有看懂
因为当时的我正在眩晕之中
汉娜也因此抛出了一个问题:“罪恶和极权的制造者到底是什么”?答案一:“自私”自私是邪恶的制造者吗?片中讲述加我个人臆测
答案是否
自私是罪恶极权的源头
而那些无所事事的附庸者才是让极权不断萌发不断成长的根本的养分
在物欲中
在一种无聊平庸的状态之中发生了一切
罪恶在不断的壮大最后成为极权
这些平庸的人这些罪恶的执行者是真正让极权的得到伸展的人
汉娜在片中提到:“平庸的人总是罪恶的源泉
而善良往往是激流勇进的”朋友不仅提到这样的一个问题“平庸”和中国的“中庸”是否一样?“平庸”和“中庸”是不一样的
平庸是屡屡无为
但是他会被周围的环境所改变
他会在环境的影响下
在物欲或者其他的引导下
做一些事情这些事情
这些事情很多事坏事
很大程度而且会形成恶果
很多时候我不排除我就是一个平庸者
平庸者往往是缺乏思考
没有判断力
趋炎附势任由其自由的发展
他们虽然不是罪恶的制造者
但是在默默的暗需着延续着罪恶的横行
因此我们需要更多的思考
自我与自我之间的对话
而对于“中庸”则不是
中庸之人可以无为
但是不为周围的环境改变内心
心中坚持的东西这个东西不确定是什么但是他不会恶或者欲影响
而他会去辨别
去思考这一切
因此我们如果做人的宁可做一个中庸者不要做一个平庸附庸之人
说到这里我们不禁要想一个问题
那就是既然附庸者或者平庸是邪恶制造者很大一部分
为什么不判罪?这个问题我还是想不明白
希望大家给些支持
这不片子更像一部辩论大赛
每个人包括汉娜还有他的学生追随者或者有不同意见的人都在通过镜头进行交流
镜头的转接在凸显每个不同的意见观点的同时
人物的表情或者状态都给这部片子增加许多幽默的看点
幽默是无时不刻的存在的即使是学术
而它也是我生活的一部分
工作中的汉娜是理性的但是现实生活中的汉娜是感性的和所有的人一样带有人性的共同的闪光点
虽然已经年迈但是每天的拥吻并不可少的
这个部分由于我始终没有搞清人物关系
此处并不明了
但是有很多感动
我建议大家去看
匆匆忙忙些成了这篇东西
好久没有动笔
希望以后多写
这算个开头吧
望大家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