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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影追凶》解说文案_人群中的脸:导演和我们耍的那些小聪明(剧透慎入)

时间:2024-02-14 14:00:00 上传:皆是俗人 字数:3220 字

美国|

法国|

加拿大|

英国犯罪/剧情/悬疑电影《幻影追凶》

于2012年上映

由朱利安·麦格奈导演

朱利安·麦格奈 KellySmith 编剧

影片讲述了女主角安娜偶然在街头目睹一场凶杀案

被歹徒发现后追杀

慌乱的搏斗中安娜受伤跌入河中而幸免一死

安娜成了唯一活下来并看到过凶手真面目的目击证人

警察决定要从安娜身上找到连环杀人案破案的突破口

受伤的安娜一周后从昏迷中苏醒

却发现她看到的每一张脸都在不断变化变形--她再也不能辨认出身边人的脸

包括自己的男友和父亲

这种症状医学上称为"人面失认症"

又称"脸盲症"

凶手似乎也知道了安娜因脑伤患上脸盲症的秘密

为了测试安娜是否真的不能认出自己

凶手不断通过各种手段对安娜进行试探挑衅

安娜感觉到凶手如影随形

随时就在身边威胁着她的生命

最终

凶手确认安娜只能通过衣服的颜色和领带的式样等特征来辨认不同的人

决定挺身而走险

换上了安娜前男友的衣服领带来见安娜

准备伺机将安娜带到偏僻处除掉

然而百密一疏

凶手一个细节上的失误让安娜突然警觉到眼前的男人不是自己的前男友

正是要置她于死地罪犯

警察接到安娜报警后赶来营救安娜

展开生死较量

并最终将凶手抓捕归案

情节简单、容易理解

再加以复杂的特效

场面或者劲爆刺激

或者华丽梦幻

总之是给人感官刺激的同时又不耽误理解剧情

国外商业片定型大致如此

但在现在这个影视作品极其丰富的时代

观众不再满足2个小时仅仅是“视觉体验”

开始在感官刺激之外追求跌宕起伏的剧情

显然制作方已经发现了这一趋势

越来越多的电影用心编排耐人寻味的剧情

加入更多悬疑的成分

力求让观众体会到他们的“智商”

于是便出现了以《盗梦空间》为代表的一类电影

可这支大军中也有不少弄巧成拙的

《人群中的脸》就是典例

他最大的失败就是什么都想到了

却又想得太多

什么都没做到;急于给自己定位于一个烧脑片的水平

细节方面又没有像一部真正的“烧脑片”那样处理得环环相扣

这样的眼高手低注定会使这部影片到一个不能后退

也无法前进的尴尬境地

简单剧情+火爆场面

或是复杂剧情+深刻哲理

两头都顾却两头都顾不齐;如此邯郸学步

荧幕上最终展现的就只是一个四不像了

但不妨也来看看此片中的一些暗示和画面语言

我之前的一篇影评里说“幻影追凶”这个译名容易给人误导

但在看完之后

琢磨琢磨

倒是也有这么回事儿

本片一直在让观众体验“追凶”的过程

编剧设置了不少细节

将疑点引向每一个人

随着情节发展到后部分才又一个个地把嫌疑人排除

对于布莱斯

那条领带应该是最精妙的一个安排

他先是因为生气

对着安娜扯下领带

之后又被发现同样的领带沾着血迹扔在厕所里

很自然地把观众的注意力引到他身上

最后真凶揭示

这才想到发现领带的人

而party上那个被认错的男人也成为了关键

他让我们迅速联想一切

意识到还有一条一模一样的领带

也充分给出了杰克出现在party上的合理性

使一切既是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我们对布莱斯的怀疑在DNA检验后告一段落

可当他和安娜再度约会时

两杯香槟端上来

安娜满脸怀疑

布莱斯生硬又尴尬地笑

还配上了诡异的特效音

有意无意地强调了布莱斯的可疑

但香槟之后不过两分钟

杰克就把布莱斯杀了

显然编剧是想充分利用布莱斯

用一个角色引发两次心跳

但这样使用角色

倒让人让人觉得一惊一乍

死的太快

再有想法的安排也没有了意义

后景中布莱斯端着香槟还有一种理解我觉得更合理

就是布莱斯本来就不了解安娜不喝香槟

在party上

安娜一转身看到了布莱斯

注意到此时的布莱斯手里是端着两个杯子的

对比其中的酒

大致就是香槟

这就可以支持上面的观点

片中也有不少地方提到了警官卡斯特

这就没有指向布莱斯的证据那样处理得当了

大多是有头无尾

只给人提出疑点

而没给出这些疑点不成立的理由

观众疑心了

编剧就完事儿了

只靠最后结局明明白白告诉你

凶手是那里昂

这才算否定了卡斯特的可能性

例如最令人费解的一处:影片23分42秒与27分17秒同为一个人走向流浪汉的脚步特写

明显能看出鞋是同一双鞋

后面特写挥刀杀死流浪汉的那只手时

拍到的皮夹克和里面的衬衣袖子与前面卡斯特穿的是一样的

导演特别用了局部特写

这不是暗示杀人者和卡斯特是同一个人吗?我想不出其他合理的解释

除非是场记把镜号记错了

后期剪辑连着出错

卡斯特的鞋眼泪杰克的鞋卡斯特的手眼泪杰克的手有一个情节是那里昂和卡斯特说:“你和杰克很像

你们都很爱她

这是唯一的理由让她还活着

”一个老朋友的看法

完全可以指出卡斯特是真凶

然而这一点又没有解释

同样的还有安娜梦到卡斯特向她挥舞着刀子

平白无故会做这样的梦吗?为什么不借那个心理医生之口解释一下?编剧的潦草在卡斯特身上足以体现

只顾着制造悬念

完全没想到如何收尾

不奇怪他整部电影下来都是这种感觉

本片中感情戏的处理也别有一套

通过讲述安娜的两段感情

告诉观众想找到人群中的一张脸

一张对你一生意义非凡的脸是多么不易

为了反映“脸盲症”题材

片中角色都使用了好几个班子的演员

但如果注意看的话

可以发现布莱斯的演员是更换最多的

首先他出场次数多

再就是每一露面都会换一副新面孔

与安娜生活了一年之久

却是安娜最容易忘记的人

安娜对布莱斯根本就没有自己想象中那种特殊的感情

布莱斯也一样没弄清楚两人之间的感情

他一点都不了解安娜的朋友们

甚至因为自己定下和安娜去维加斯庆祝一周年使安娜错过了和闺蜜们的度假传统

安娜为了维持这段感情处处迁就布莱斯

把闺蜜对她的劝告当做耳旁风;从闺蜜们的言语中也不难听出

她们对布莱斯的印象并不怎么好

梳理这条情感暗线

溯源到片头演出的面部特写:布莱斯眉头紧锁

安娜则睡颜安恬

暗示着二人的同床异梦

早早就为以后的情节买下了伏笔

使安娜和布莱斯顺顺利利地走向破裂

不得不说编剧将这段感情处理的很是到位

编剧又一次给卡斯特草草安排了感情戏码

同时蹲下捡衣服、在寒冷的码头为女主披上外套

都是狗血至极的老套爱情片桥段

却用在了旨在做成悬疑惊悚片的电影里面

让本应为辅助的情愫喧宾夺主

这些桥段本如果用在感情浓烈的爱情片里

会让人有浪漫、循序渐进之感

但用在全篇基调较为“绝情”的本片中

却让观众觉得突兀、摸不着头脑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两人就这么爱了

(如果卡斯特是最终凶手

倒可以用那里昂那句“你和杰克很像

你们都很爱她

这是唯一的理由让她还活着

解释为卡斯特在身份为眼泪杰克的时候就已经喜欢安娜

还合理一些

不过貌似这样更狗血了

)卡斯特那张没有改变的面孔的出现

让安娜在虚幻和陌生中总算找到了真实的依靠

我们以为故事就此进入绵绵叙述

卡斯特却又把胡子一刮

再次引出一个转折

安娜于是又悲催地发现

原来她又被自己骗了

从布莱斯到卡斯特

她都是想当然地以为她在爱着

可最终那不停变换的脸又告诉她

自己又找错了人

结局部分卡斯特在雨水冲刷下又一次失去辨识度的脸在渐渐变换

安娜落寞的背影逐渐远去

人群之中寻寻觅觅

谈何容易

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和我一样的感觉:一部电影看完

一般只能记住主角的脸

路人甲乙丙丁转眼就会忘记

看《人群中的脸》时更是将这种感觉放大化

不但路人记不住

就连男一男二、女二女三都不太分得清

且不说认没认出这张脸

就连这张脸是否换过都察觉不出来

也许这正是导演想要和我们玩的游戏

一部电影本来就时间不长

用一个半小时记住一位演员尚且困难

更不用说连换五六个演员了

看完了电影

才尴尬地发现我们在这一个半小时内辨认片中角色竟也是凭着那种叫“muga”的感觉;通过那商务人士独特的气质认出布莱斯

通过亚洲人的面孔和橙色发型认她的两位闺蜜

我们并不是以旁观者的态度

而是与安娜一样的、切身体会了不能记住身边人的难过

就是这些若有似无的暗示让观众潜移默化地被渗透了一种“面部失认”的悲凉情绪

众里寻他千百度

《人群中的脸》在玩转悬疑因素的同时也向我们揭示了一些东西

表面看

它是“脸盲症”

可挖掘深层

发现电影向我们传达的是:不能将想要记住的人和事永存于记忆

不能从众多面孔中找到值得自己铭记的一副

悲剧收场

给人回味无穷

细细盘数

发现本片也是很有料的

不过话说回来

电影如果需要观众这么去分析

自己烧自己的脑

硬是自己理顺所有线索

也就真失去了电影的娱乐性

若是编剧能把每个小节之间的空隙抹圆滑了

消除彼此之间过大的跳跃性

引导着观众走剧情

应该也会是一部不错的电影

皆是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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