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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蚁人》解说文案_《蚁人》的好莱坞“女童逻辑”

时间:2024-05-28 08:30:10 上传:留什么头发都留不住他 字数:1925 字

美国动作/冒险/喜剧电影《蚁人》

于2015年上映

由佩顿·里德导演

杰克·科比 斯坦·李 编剧

影片讲述了行骗为生的斯科特·朗

在偷了生化学家汉克·皮姆博士发明的蚁人战服后

拥有了自由收缩身体大小的超能力

汉克·皮姆博士开发出一种“皮姆粒子”

并和斯科特·朗一同成为“蚁人”

斯科特也不得不接受自己的英雄身份

并帮助皮姆博士守护蚁人技术之谜

在强大的敌人威胁下

两人必须精心策划并执行一场惊天骗局来拯救世界维护和平

为了女儿凯西

从牢里放出来无路可走的斯科特犹豫再三

披上了战甲

走上了蚁人英雄路

深入险境、拯救世界、斗杀达伦

一路辉煌的背后

女儿无疑是最大的精神动力

凯西在剧中戏份不多

却是斯科特情节发展不可缺少的一个动力引擎

联系众多美剧中女童角色的设置

今天想聊聊好莱坞的女童逻辑

这里的“女童”泛指未成年女性

这个角色

往往和天真、纯洁、柔弱、多情等关联在一起

西方哲学家恩斯特.卡西尔提出

人是符号的动物

认为

对人性或人的本质的定义

不能是一种实体性的定义

只能是一种功能性的定义

沿着这样的视角

“女童”首先具备的是一种功能性价值

一种是道具“女童”

这样的角色只是让父母抱一抱

特定场合向学校送一送

作为家庭的一个不可缺少的标配配件而存在

一种是主角“女童”

像童星秀兰邓波儿主演的系列电影

以女童身份串联情节

以女童视角和思维颠覆常规的成人视角和思维

成为历久不衰的经典

再有一种是功能女童

前两类构成了女童角色的两个极致

一般而言

女童是一个功能性角色

尤其是在犯罪片中

它具体特殊的道德转换和情感救赎作用

下面我们一起来解读三把

女童是体现以“家”压“国”价值观的必杀王牌

东西方历史渊源不同、文化源头迥异

在东方文化中

家就是小国、国就是大家

影视剧中

小家总是要服从大家

并在服从大家中获得道德升华

《赵氏孤儿》故事中

英雄可以为了“义”

牺牲自己孩子的生命

把孩子献上祭坛竟然成为一种高尚的道德

反派才是自私自利

只顾小家

为了小家损害大家

而在西方文化中

“家”不是“国”的手段或者“下位”道德

而是具有完全独立意义、平等的客体

我们时常可以在影视剧中看到

人们对家庭利益的拼死抗争和坚强卫护

进而不惜与国家权力为敌

并最终胜出

在个人与体制的对抗中实现自我救赎

这可以从西方“上帝的事情归上帝、凯撒的事情归凯撒”这样二分的传统中追溯文化渊源

也可以从西方宪法以个体权利保障为基石得到佐证

表现在影视剧中

家与国不仅界限分明

有时还针锋相对

剧中人物常常为了家的利益

对抗国家的暴力

在这样的语境中

温柔可人、娇弱无力的女童

无疑是家的鲜明符号化代表和幸福的形象表达

也是剧中人物对抗政客、野心家操纵下的国家强力机关

或者冷冰冰法律部门的道德挡箭牌

编剧给他们都安排了一批可爱的女儿

《蚁人》中斯科特是个入室抢劫犯

但他在女儿面前

却是另一番模样

剧中有个细节

他刚参加了女儿的生日

就又开始在墙上倒计时

距离凯西生日还有340多天

这样的细节让一个凶悍的罪犯显得柔弱多情、慈祥可亲

只要是为了女儿好

似乎违法犯罪都可以原谅

给他判刑的法官、抓他的警察

以至于国家机器都显得那么不通人情、粗暴冰冷

女童是情感善恶转换的关键筹码

杀人、偷盗、抢劫

这些明显具有道德上恶色彩的行为

却能在编剧手中

乾坤颠倒、洗白罪恶

变得可亲可近可怜

甚至涂抹上一层善的色泽

女童的存在使很多罪行累累的父亲

感情上易为观众接受

联想到美剧中最常见的“以家人相要挟”的桥段

人们甚至可以不自觉地认为人物的恶的背后

是不情愿、是迫不得已

比如

在《后天》的逃难途中

杰克·吉伦哈尔为了保护身边的小女儿

可以向拦路要求搭车的邻居、路人开枪

有了女童

无理可以变为有理

美剧《血族》开头

新闻发布会上

一名男子不由分说跳出来

掌掴男主人公伊弗雷姆·古德温泽

因为他有个女儿在飞机上

现在下落不明

对这样的无理行径

观众反而觉得可以理解、同情

女童是人物精神世界的测量标尺

作为流水线式的产品

在类型化的美剧中

包括圆型人物和扁平人物

那些匆匆走过路过的配角大多无暇涉及家庭、儿女

而一些重要角色

非常符号化的

往往也孑然一身

比如美剧《越狱》中的大反派泰迪

他的精神世界基本荒芜

而剧中杀手保罗

几乎贯穿全剧

但只是一个扁平人物

家也只有一个妹妹

而富兰克林

因为一个身患肾病的女儿

让他欢喜让他忧

让他的性格异常复杂

他一会不顾一切地越狱出逃

一会又自首投案;既为虐俘铁骨铮铮地打抱不平

又为了女儿委曲求全百般忍耐;一面是为朋友两肋插刀

一面又当上了污点证人;有时候顽强坚忍

有时候又上吊自尽

人物的精神世界、情感世界的厚度和宽度不断拓展

成为一个多元立体鲜活的圆型人物

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有女儿的父亲是个宝

女孩父亲们的劫难和生死

也格外让人牵肠挂肚

编剧导演一般不轻易让他们死掉

而那些没有女儿的人

他们的死观众更容易接受

不会产生太多的情感不快

比如《越狱》中神经病塞拉斯、小偷告密者特维纳等的死就显得水到渠成

轻于鸿毛了

蚁人Ant-Man(2015)

留什么头发都留不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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