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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典剧情/恐怖/惊悚电影《此房是我造》
于2018年上映
由拉斯·冯·提尔导演
拉斯·冯·提尔 JenleHallund编剧
影片讲述了影片围绕着一个上世纪70年代在华盛顿犯下命案的高智商连环杀手杰克
这些受害者在杰克的眼中
只是一件件艺术品
影片以杰克的视角
来观察他如何完场这些“艺术品”
随着来自警方的阻挠
他冒着更大的风险来完场他的终极艺术品
拉斯.冯.提尔又疯了
他的电影《此房是我造》讲述了变态杀人魔的故事
所涉及的杀人方式有猎杀儿童、暗室杀人、一枪多杀……尺度之大
令人咂舌
放映这部电影时
100多名观众愤然离场
破口痛骂
并受到了女性主义者的抨击抵制……冯.提尔是电影节最不受欢迎的导演
七年前他在戛纳会场上发表了“同情希特勒”的不当言论遭到驱逐
他
不以为意
拍起电影来他也有一股不管不顾的架势——《女性瘾者》通篇下来十二场床戏
二十次隐私部位特写 ……冯.提尔将其描述为“真枪实弹的色情片”
而《此房是我造》干脆就是“犯罪”主题
各种手段残忍
花样百出的杀人手法、大段的激情戏和荷尔蒙充斥在这部痛苦又令人沉沦的电影里
在戛纳为他解除禁令的第一年
他复出所拍的就是这么一部“记录连环杀手12年犯罪经历”的电影
拉斯.冯.提尔就是这样一个人
个人风格太鲜明
就像你不会把斯皮尔伯格认成卡梅隆一样
你同样不会把冯.提尔认成任何人
在《此房是我造》里
我们看到了片中大量穿插的艺术品和各种自白的台词
刚开始你会以为这是杀人犯的自白
随着情节的深入
你发现这是一个灵魂不断挣扎沉沦的心理历程
杰克经历了五次谋杀
代表了他人生态度的五次转变
第一次
他冲动之下用千斤顶砸死了一个呱噪的女人
而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就这样周而复始的
他通过杀人带来的快感来填充自己空虚寂寞的灵魂
这也是为什么比起电影胶片白底
他更迷恋底片里黑色的光
这暗示着他处于人性极善的反面——极端的恶
事实上
杰克是一位重度强迫症患者
初期
他开车遇到行人
就忍不住想撞上去
这是强迫症所致
同时也合理解释了
为什么在他入室掐死第二个女人后
一遍遍的擦拭
一次一次的返回犯罪现场
确认血迹是否都擦干净
冯.提尔的镜头总是对准非社会主流的一面
他拍尖酸刻薄的女性、贪财的孤寡老人、恋爱脑的女人…..因为她们扑向世界的方式
在杰克看来是无知的
杰克在与摆渡人维吉对话时说了这么一句:“你为什么总挑愚蠢的女人下手
因为你觉得自己比她们优越?”他对此的说法是
她们更容易合作
他第三个猎杀对象
选择了与他约会的女人以及她的两个孩子
而且越来越大胆
手段越来越残忍
他在女人面前亲手射杀完两个孩子后
又把他们摆成野餐的样子
玩起了过家家
在把现实的外壳敲碎后
他任凭“恶之花”遍布内心这片土壤
可见解禁后的冯.提尔更狂妄
更凌乱
更真切
他把所有悲剧的根源都指向了女人
指向了人对爱的偏执和病入膏肓
这种尖刻的反思在他第四次选择用刀杀死自己心爱的女人时也初见端倪
杰克前一秒还在与眼前的女人缠绵悱恻
下一秒就拿着刀割掉了她的双乳
他所做出的一切不是疯狂的爱
而是人性中恶的聚积和洗练
更疯狂的是
他还当着警察的面杀人
帮受害者一起大叫救命
为了彰显这种疯狂
他对着女人大声呼喊:“没人会来救你
因为这世界就是这样
没人会关心其他人
”故事里的人像一株的藤蔓
他把爱人当做树一样环绕、绑紧、绞杀
冯.提尔用镜头表达人性本恶这件事时
更多的是他敢于直视这种恶
不掩蔽不伪饰
甚至将暴力当作反思社会问题的一种手段
当暴力与痛苦死亡联系在一起时
引诱观众释放潜藏在心底的恶魔
如果你观看影片时感到不适
那可能是你已隐隐察觉自己潜意识里的欲望
对于影迷来说
拉斯·冯·提尔是一位通过邪恶电影来剖析人性的高手
那些疯狂的镜头
是他在赤裸裸地把一切隐秘的、罪戾的、不能公诸于众的东西想方设法地摊开给你看
像暗夜中石头擦出的一串火花
神乎其神
影片中的连环杀人凶手杰克
他的梦想是成为建筑艺术家
他认为只有合适的材料才能造出一座完美的房子
他把杀人当成是一种艺术
就像造房子一样
由于他一直不满意自己的作品
不停地推倒重来
也不停地在暴力和血腥中玩弄别人的性命
可以推断出
所谓造房是建造一座“由冻僵的尸体”搭建的教堂
在死神的提示下
他完成了这座令人望而生畏的房子
死亡是杰克的最终归宿
死神带着杰克下了地狱
此处的地狱和天堂只有一线之隔
如果想要得到救赎
需要他从悬崖上爬过去
死神忠告他之前也曾有人攀爬过石壁
但他们毕竟不是亚历克斯·霍诺德
几乎所有人在中途都失手掉到地狱深渊里
当然
他从悬崖上掉下去了
这也意味着杰克走向了自我毁灭
不同于所谓主流“好莱坞”的英雄式主人公
拉斯.冯.提尔大多青睐的是悲哀的、在病态世界里垂死挣扎的小人物
在这部影片中
我们看到了变态杀人魔杰克的自省
而导演也用他自己的方式
回应了世人对他的抨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