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动作/喜剧/犯罪电影《紫罗兰与雏菊》
于2013年上映
由格弗瑞·弗莱彻导演
格弗瑞·弗莱彻编剧
影片讲述了阿丽克西斯·布莱德尔饰演“紫罗兰”
而西尔莎·罗南则是“雏菊”
二位萝莉杀手本以为接到的一项简单任务
不想
却被卷进一场复杂的事件中……
【杀手的女性主义】——看《紫罗兰与雏菊》文/空语因明影片《紫罗兰与雏菊》中
紫罗兰和雏菊是两名处在花信年华的女杀手
但她们并不符合男性主义对杀手的设定:冷静
残酷
果断
她们不像杀手
大概从花语上可以体现出这两者性格与杀手职业的格格不入:紫罗兰意味持久的美
天然;雏菊意味纯洁的美
幼稚
不过这种格格不入或不符合可以被看作是男性主义的偏见
而该影片中的紫罗兰和雏菊
作为“职业女性”
正以女性主义的姿态反抗着男性主义的偏见
在男性主义社会里
女性被认为不适宜从事家庭管理之外的其他大部分职业
杀手就是其中之一
紫罗兰和雏菊作为杀手的一个优势就在于
她们看起来不像杀手
因为她们是女性
在该影片中
紫罗兰去买子弹的时候遇到了打劫商店的匪徒
当这些匪徒被警察制服之后
一位警察询问紫罗兰有没有受伤
这位警察根本没有怀疑她可能是这帮匪徒的一员
类似地
在那种“女士优先”的所谓绅士条款里其实蕴含着这样的含义:将女性排除出去
女性在男性主义社会里遭遇了“职业歧视”
恰如该片里的雏菊说
“作为职业女性
任何事情都会成为考验”
除此之外
作为女杀手的她们也会遭到男杀手的“性骚扰”
女性在职场这些遭遇的根源
远些说去是男性与女性的自然差别
近些说来是职场的丛林化
或者说职场的非家庭化
女性离开家庭走向职场也就离开了家庭的慰藉
走进了捕猎与被捕猎的环境中
所谓入乡随俗
这时候她们需要表现得“像男人那样”
女性主义意谓着在社会中拒绝被规定的脆弱
……如很多表现心理内容的此类影片相似
杀手作为一种身份并不具有宏观的社会伦理意义
杀手是最自然的生存活动之一
尤其在杀死他者可以获得慰藉的意义上看
杀死是原始的劳作
它与生存是同一的
这样的同一性正如“生存斗争”那个词所表明的含义
在该影片中
杀人只是紫罗兰和雏菊她们的生存方式
她们并非冷血的
相反
她们有爱心
她们只是执行任务杀掉该杀的人
尽量不伤害到小动物
这看起来并不“变态”
大概对于她们而言
每个生存者都是平等的
而且为了避免被情感左右
她们不会与被杀者交流
她们之所以成为杀手
是因为她们缺乏家庭的支撑
缺乏家庭带来的慰藉
而只能在杀手这种原始的职业中独立面对各自的生存
她们当然可以从彼此的友情中获得慰藉
获得同在之感
但是由于人在本质上是不值得信任的
故而友情只能在冒险心态中维持
这表现为
在该影片中紫罗兰和雏菊一起执行杀手任务
而后来紫罗兰发现幼稚的雏菊一直在用空弹
一直在假装开枪而实际上没有杀过人
雏菊的这种做法对于她们的杀手职业而言是相当冒险的
该影片虽然具有明确的“女性主义”意味
但它的情节却遭遇着“父爱”
在该影片中
缺乏家庭慰藉的紫罗兰和雏菊刺杀的是一位父亲
而这个他在有机会杀死她们这两个天真的杀手的情况下也没有反抗
这位父亲一心求死
之所以如此
是由于这位父亲已经丧失了家庭也丧失着自己
他失去了家庭的慰藉也不再期待获得
他所希望的就成了将自己的生存从在世中抹去
这是死亡驱动
力比多在个体的生命意志中试图将对象化的客体依附自身
当力比多的这种意图遭遇难以逾越的挫折
个体成为主体的欲望破灭
其自身只能通过死亡回归到自然的本原中
我们可以将这位父亲的死亡驱动(求死心态)看作是“骑士精神”的反映
即使这种反映是消极的
这位父亲因为缺乏“女领主”
缺乏由女性的自然意象所保证的意义
进而这位父亲
一名男性就要跌进“非存在”的焦虑中
另一方面
这位父亲也为她们两位女杀手带来了父爱或家庭感
从此也可以隐约看到“女性主义”的非现实性
在男性主义社会观念中
父亲(男性形象)是家庭秩序的保证
理想的父亲让家庭按照理性的指示维持
他不仅提供力量支持
也应该是宽容的
虽然现实中的父亲必然不是理想的
但是理性的父亲形象也不会与情感对立
理性的父亲形象并非如超越的“上帝”那样
对人间疾苦漠不关心而只关心他的理性规划;相反
理性的父亲形象应该是提供慰藉的
对于女性主义的社会观念而言
那样的男性形象也不应该被排斥
……———————— (她们去执行杀手任务之前
把这个贴在了她们的自行车上
防止偷窃:多么幼稚的做法
)(墙上挂着那位父亲的女儿的照片)(雏菊说“对于职业女性来说
任何事情都是考验”
)(另一处墙上挂着那位父亲的女儿的照片)(为了在情感上不受被杀者影响
她们商量出的方法
就是突然跳出去
闭着眼扫射
把那个人打死
而且在开枪的时候不要举太高
目的是为了防止达到挂在一旁的鹦鹉
)(蹦蹦跳跳地去买子弹) (紫罗兰与泡泡糖)(梦境:家园的毁灭)(雏菊与棒棒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