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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魂》解说文案_现实与超现实的夹缝——《失魂》

时间:2023-12-21 21:53:55 上传:光影卍破 字数:2574 字

中国台湾剧情/悬疑/惊悚电影《失魂》

于2013年上映

由钟孟宏导演

编剧

影片讲述了故事描述日本料理店厨师阿川

工作中突然昏倒

紧急送医却查不出病因

便将他送回山上老家静养

家中只有年迈的老父亲

和已经出嫁但为了弟弟回家帮忙的姐姐

面对多年不见的家人

阿川却仿佛电脑当机一般

视家人如陌生人

不吃不喝

也不说话

浑身散发诡谲的气息

某天

老父亲回家赫然发现女儿倒在血泊之中

儿子阿川则坐在一旁面无表情、瞪大眼睛看着他

父亲累积已久的疑惑和不耐终于一夕爆发

质问:‘你是谁?你不是我儿子

’阿川竟冷静回答:‘我看这身体空着

就住进来了

’儿子的异常失魂让杀人疑云更雪上加霜

父亲费尽千心为家族洗刷嫌疑

收拾残局

但藏得了尸体

却盖不住如雪球般越滚越大的谜团和重重危机

艺术领域往往会发生很神奇的事情

譬如说

从一张电影海报决定要不要看这部电影

昨天看到鱼叔推的张孝全(近期上映《指甲刀人魔》)

突然就挂念起这个虎头虎脑的原始人

 张孝全有一种天真无辜的气质

也就是说

无论他做了什么事情

只要他定睛看着你

你就会相信一切都是可被原谅的

  其实我最喜欢张孝全的侧面

从侧面可以看到额头的弧度

连接眼睑的位置深深凹陷

抬眼时候产生的额头纹和眼睑皱褶刚好呼应

过渡自然的鼻子和隐约可见棱角的脸颊

浓密鬓角处透着一股原野的气息

我很少那么细致地看一个人和形容一个人的相貌

但对于张孝全

我在想

我该如何用尽我所有笔墨来形容这个天真有邪的男人

  我最早看张孝全的作品

应该是《孽子》里的吴敏

顶着白先勇先生的作品改编影视

在当时的台湾可算是先锋作品

能在公视播出

也是一次非常大胆的尝试

舆论和争议非常大

《孽子》里

张孝全的吴敏并不出色

范植伟才是天才型的演员

当时的张孝全只留给我一个模糊的形象

到后来

名声在外的《盛夏光年》吸引了我的眼光

其实里面我最爱的是演慧嘉的杨淇

但却发现张孝全的目光

如小兽一般闪烁着纯真的光芒

我留意到了这个演员

后来看了《男朋友

女朋友》只记得是三个人的故事(又是三个人的故事)

其他已经很模糊

但张孝全与同志电影已经脱不了干系

谁叫他原始的兽性那么诱人

他似乎根本不应该穿西装革履

背心短裤人字拖才是他的好朋友

(《爱的发声练习》我根本记不起来)    用了那么多笔墨来说张孝全

虽然还是意犹未尽

但我的墨水也挥洒得差不多

来说说《失魂》

  尽管我没有给出很高的分数

但不失我对电影的喜爱

喜爱可以盖过不足

首先

电影的画面感让人欲罢不能

虽然不像侯孝贤的《聂隐娘》那般行云流水

却又有一番扑面而来的宏伟

当然

很大一部分得益于取景的地方

我查阅了一下资料

没有说明取景地在哪里

但在台湾

台中这种大山里的农户应该也不在少数

《失魂》要叙说的是怎么一个故事根本不重要

但她需要以大山的特殊来烘托人物的孤僻、逃避与包容

父子关系是主线

围绕这条主线

表现出来的是儿子阿川人格的逃离

父亲为陌生的“儿子”掩盖罪行

儿子以新的身份来重新认识父亲

就是电影的故事

  整个电影

现实与幻觉交错进行

虽然显得生涩

但也还是能表现清楚

故事开端

阿川晕倒在寿司店的工作台

镜头反复在拍一条砧板上的鱼

继而切换各种不同形态的鱼

鱼缸中张嘴呼吸的鱼

炭烧炉上正烤着被一分为二的鱼

阿川晕倒后

镜头定格在砧板上被削剩的鱼头和鱼骨

还依靠神经一下一下地跳动着

鱼这个身不由己的意象

很多时候用在电影中表达着一种濒临的绝望

醒来后

阿川说自己不是阿川

被同事送回深山老家

父亲开始了和阿川这几年来最长的一次相处

饰演父亲的王羽先生

没有看出喜怒哀乐的表情

一脸路人的皱纹

却意外地自然

在表达姐姐被杀的镜头

切换得我非常喜欢

白天

姐姐手里的野草

镜头一换

变成了阿川满布鲜血的手在玩弄同一颗野草

  有影评解读鲜红花朵的特写镜头

是血色的意象

隐喻着杀戮

这里不置可否

但是否过分解读

看来只有问导演本人

有很多细碎的昆虫镜头

父亲和女儿在花场洒水的时候

镜头特写一朵大红花

花瓣被水浇湿塌下来压着了一只昆虫

黑夜中飞蛾的飞舞的慢镜头

都是山中特有的小生灵

  另外一个煞有介事的场景

就是阿川与送信人金士杰的对话

一口井

不是所有的井都有底

不跳下去也永远不知道通向哪里

通过这口井

仿佛唤醒了某种尘封的记忆

镜头切换

哭声入耳

继而呈现阿川和母亲拥抱在一起的画面

这个场景应该是参考了舞台剧的场景切换做法

回想起来似曾相识

陈国富的《我的美丽与哀愁》中大量用到这种超现实的手法

走失的灵魂

大概留在了母亲自杀的路上

不肯回来

醒来后

阿川的父亲坐床边

凝望陌生人“阿川”

对话中得知

阿川童年亲眼目睹父亲协助母亲自杀

这样就能解释

为什么阿川的第一人格主动逃离身体

用第二人格重新面对父亲

金士杰在电影中一共出现了两次

第一次

在陌生人“阿川”不停开灯关灯中现身

说自己是一个送信的

送一句来自深林另一端阿川的口信

让陌生人“阿川”暂时待在阿川的身体里

他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我的理解是

第一人格与第二人格的间接对话

第二人格陌生人“阿川”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而第一人格阿川也没有想要回来

第二次

就是陌生人“阿川”主动找第一人格

却没有找着

在路上看见金士杰

也就是那口无底井的场景

 父亲为掩饰陌生人“阿川”谋杀女儿事实

杀了来找寻女儿的女婿

最后丢下一句“老婆都死了三天才来”表达对女婿的愤怒

在挖土消灭证据的时候

父亲梦见自己被困车内

陌生人“阿川”拿起铲子要掩埋自己

这个梦可以看出

父亲害怕陌生人“阿川”

但他只是把陌生人“阿川”软禁起来

大概因为他相信

阿川回回来这个身体

警察找到身上来

寻找失踪的女儿和女婿

陌生人“阿川”把饰演警察的庹宗华杀害

被梁赫群饰演的小警察小吴发现

而小吴却帮阿川父亲掩饰事实

小吴在电影中占有不轻的戏份

那个唤醒第一人格阿川至关重要的人物

因为他们曾经是同学

他们有过共同的美好回忆

当然电影并不是在努力如何找回第一人格的路上

而仅仅只是在探讨第一人格为什么会消失

而第二人格为什么会出现

第二人格通过陌生人“阿川”与父亲的日夕相处

如何重新认识父亲

  结局并不重要

但如果让我来写

可能我会让父亲杀死阿川的身体

这样

留在父亲记忆中的便是第一人格阿川

那个离开大山前

与他一起生活了20年的儿子

但好多时候

电影表达的信息都是相对积极的

这里

我想起了Xavier Dolan的I killed my mother

说的就是母子关系

在成长中

相互伤害中

记忆中的母亲已经不复存在

这恰恰是一个消极的例子

当然

在这个处理上

导演也是回归现实

只是用了超现实的手法来表现过程

  心情允许的话

可以再看一遍

但人越大

衡量价值的天秤就越会避重就轻

盲目地潜意识地往更急功近利的方向倾斜

所以

再看一次

多数会成为一个美好的空中楼阁

永不下地

光影卍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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