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恐怖/西部电影《战斧骨》
于2015年上映
由S·克雷格·扎勒导演
S·克雷格·扎勒编剧
影片讲述了美国西部某个小镇
警长富兰克林·亨特夜晚射伤了一名可疑的流浪汉
随后他请来小镇医生萨曼莎为嫌疑人治疗
夜深人静
一名马夫遭到神秘入侵者残忍杀害
而嫌疑人和萨曼莎也消失无踪
富兰克林深感事态严重
他召集萨曼莎的丈夫亚瑟·欧·德怀尔以及其他村们在当地酒馆开会
进而得知昨晚的事可能是一个神秘的穴居人所为
这群野蛮人近亲通婚
甚至会吃掉包括亲生母亲在内的人类
虽然凶险无比
富兰克林以及其他勇士决心勇闯穴居人的老巢
就会被绑架的村民
这次征程凶多吉少……
严重警告:本片动作戏虽然很短
但每个镜头都无比残忍和血腥
建议负载能力弱的观众绕行
对于还不知道自己负载能力有多强的观众
下文会贴几张图
以帮助你判断要不要看
北美风情人腿汉堡
现已加入KFC豪华午餐血腥镜头主要集中在影片的最后半小时
那时候主角一行和野人产生了正面冲突
动作戏——其实就是白人的火药枪vs野人的战斧骨——拍的很稀松平常
在我看来仅比《刺杀神枪侠》强一点
在这段戏开始之前
角色们一直在苍凉荒芜的深山里缓慢行进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一些琐碎的话题
给人感觉是一个壮年男子护送三个老弱病残去山里旅游的故事
所以如果没有血腥镜头来养养眼
这会是一部非常沉闷的片子
沉闷不等于无聊
无聊是因为空洞
而本片并不空洞
在慢条斯理的故事背后
导演似有所指
我觉得是对一个不了解的物种的恐惧和敬畏
我决定从我儿时的一个经历说起
我的孩提时代在大山里度过
生活被一重又一重数不完的山死死围住
10岁以前我没去过邻村
因为对于一个营养不良、身形瘦小的孩子来说
山上任何一只野生动物都会要了我的命
所以
小时候的我对山充满了畏惧和好奇
而后来发生的一件事
彻底打消了我的好奇
只剩下畏惧
事情发生在我9岁那年的秋天
有一次家里没人
所以去砍柴的母亲就把我也带上了
到了山腰空旷的地方
母亲把衣服和午饭放下
让我在那里等她
她要去山坳里去
那里有很多松叶
她这一去去了很长时间
我终于等得不耐烦
于是大声喊她
没有回应
我决定走出这块空地
去找她
即将下山的太阳被密实的树叶层层挡住
狂风掠过数公里的山林发出可怕的呼啸声
这个声音是这片山林里最强大的声音
灌满我的耳朵
我走几步就咬咬大牙
那样会将风声从我的耳廓里挤出去
但空出来的空间又被枝叶折断的声音填满
那来自我的脚下——一路上我从未“脚踏实地”
不知道堆积了多少年的枯枝败叶一层又一层的叠在地上
厚过家里的棉被
我就这样在山腰上绕
整个人失去了自我意识
像木偶一样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
就听到一声长长的狼叫
出于本能
我站住了
我原地不动
站了足足有十几分钟
然后听到前方传来脚步声
我不用看就知道
那是我母亲
我问她有没有听到刚才的声音
她摇头
然后让我跟在后头往回走
往回走和我走过来的不是一条路
因为我走的压根不是路
路是砍柴人走出来的
我走的那条没有人走过
幸亏我及时走上了“正路”
往回走的路上
我时不时回头看声音传来的方向
恐惧感像大风一样攫住了我的整个身心
但是我的双脚还是踏实地往前迈着
没有在母亲面前表现出任何异样
一声不吭的回到了空地
柴砍得有点多
母亲挑不走
天色又暗了
于是她决定留下两大捆给我父亲第二天来挑
随后我们就下山了
回到家后我想告诉父亲山上有狼
叫他不要去
但没有说出口
因为村子里从来没听大人们说过狼的事
从我一个小孩子嘴里说出来大家只会笑笑了事
而且那天晚上我不知怎么回事特别想睡觉
吃晚饭的时候就抓不住筷子了
等到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父亲已经出门了
我害怕父亲出事
惴惴不安的在二楼的窗台边等了半天
那里能看到那座山
找我玩的小伙伴在楼下喊我我都没回应
午后
父亲兴高采烈地回来了
除了两大捆柴
他还挑了一条狗回来
那是一条死狗
喉咙的皮肉被撕开了一条口子
还有三个血洞
父亲喜笑颜开
因为狗肉可以留着自己家里吃
狗皮晒干了可以卖钱
褪狗皮的过程我没有看到
肯定是父亲特意回避了
褪完以后
他把里层清洗干净
然后用两条竹片子将狗皮成十字架那样撑开
挂在二楼通风最好的地方——也就是我等他回来的那扇窗子的旁边
那是我们家夜里如厕的地方
头几晚
狗皮散发出恶臭
每次我去小便都感觉那不是一张皮而是一具尸体;后来干燥的天气和凉爽的秋风抽干了它的水分
就没有味道了
但龇开的毛发和嘴巴让它像一头还未死绝的猛狼
每到大风之夜
它的影子便在地上张牙舞爪
如果说我有什么童年阴影
那就是它了
但是——这究竟是狼还是狗?咬死它的那条是狼吗?它是不是还埋伏在山上等着猎物上山?那猎物是我吗?那个叫声是不是这条狗发出来的?它当时是在警告我离开吗?为什么我母亲会没有听到?难道是我的错觉?从11岁起我就上外地求学了
从此再没有上过那座山
所以就没有机会把这件事搞清楚了
现在和我父母提起来
他们也没有丝毫的记忆
于是这件事慢慢变得不确定
像一匹红着眼睛的独狼
终于消失在了树丛里
直到看了这个片子
这段记忆又清晰无比的出现在眼前
主演帕特里克威尔森和这位印第安人都来自今年最牛的美剧——《冰血暴2》剧组影片的最后
白人们逃离野人的洞窟
当看到挺着大肚子的女野人躺在石头上
被砍去双腿
双眼用削尖的木头钉住
完全沦为繁殖工具
三个白人脸上没有表现出太多惊恐
因为在洞中他们已经见识过野人更凶残的一面——把人倒提
用战斧骨从两腿间劈开一个口
然后左右拉开
前方高能预警!可能会造成肠胃不适!先来个宇宙最强真理护体!………………………………………………………………………………………………………………………………………………………………………………………………………………………………………………····影片的最后
白人留下三具尸体
没有带走一件东西
影片还特意给地上的石头一个特写
那是老白人扔回去的
他本来是想拿在手上防身
这意思很明显:发生在山上的
就让它留在山上
但我不这么想
这块石头会不会给后来的野人留下追踪的线索?会不会给小镇上的居民带来杀身之祸?不得而知
就像我也不知道小时候那匹狼(它到底存不存在?)后来怎么样了
它是逃到山的更深处去了呢
还是已经死于非命?但这件事塑造了我性格中的一面:夜行深山
心中恐惧
面上坦然
说人话就是看上去每临大事有静气
实际上心里比谁都没底
美国人对印第安人会不会也是我这种心理呢?这个答案应该到那部发行于35年前、同样发生在空无一人的山上的经典恐怖片中去找
它叫《闪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