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
美国纪录片电影《第四公民》
于2014年上映
由劳拉·珀特阿斯导演
编剧
影片讲述了《第四公民》将能高度还原“棱镜门”事件始末
为观众真实揭秘身处漩涡中心的爱德华·斯诺登
纪录片导演柏翠丝本人也是“棱镜门”事件的核心人物
正是在她和《卫报》记者格仑·格林沃德的协助下
斯诺登才得以将美国国家安全局的监控丑闻公之于众
而柏翠丝与格林沃德也因此荣获普利策奖
片名“第四公民”正是斯诺登早期与柏翠丝邮件沟通时使用的匿名代号
2013年6月
当柏翠丝第一次飞往香港与斯诺登见面的时候
她随身携带的摄像机也真实记录了当时的场景
《第四公民》将能高度还原“棱镜门”事件始末
为观众真实揭秘身处漩涡中心的爱德华·斯诺登
棱镜门这种监控事件按理来说离我们身边并不远
至少多年前某个在自己家下载黄片过多导致被拘留的某男对此应心有余悸
直到去年还有许多网站的个人信息及密码被曝光以致下载量早就破了当年泷泽萝拉的记录
隐私与安全
这些词在我生活的社会还停留在各人自扫门前雪上
还没有形成全民维权理直气壮的风潮
奥巴马争辩说
百分之百的个人隐私和百分之百的安全不可能同时存在
这句话建立在其实两者其一都是不可能绝对存在的情况下辩解的很巧妙
因为即便公民付出了失去隐私的代价
他们依然换不来百分之百的安全
多年前阿诺施瓦辛格主演的《真实的谎言》里的一幕成为了现实
监听对于思想开放的美国人来说似乎从来不是遥远的事
科技进步太快必然会让政府感到难以掌控的恐惧
以致像《1984》中的监听成为现实时公民还如坠梦中
国家之于公民正如一个小家庭中的家长之于孩子
相信要靠偷翻孩子东西才能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的家长不在少数
同样都是保护的措施
但建立在正当口号上时总是将抹杀他人自尊和隐私的行为加上了更为下流的光环
在小小的家庭里
孩子们只能有苦难言或者据理力争
但很难说效果多大
正如监听这一行为隐藏之深一样
有些孩子长大后另外组建了家庭却还在延续着这一恶习
兴许那时他们懂得了上一代父母的良苦用心
但却忘记了自己走出掌控时最基本的动力
恐怖片有个分支就是密室逃脱型:几个人被关在一个地方
行为时刻被监视着
在资源紧缺及任务指派中以自相残杀出来的胜利者可以通关
想想我们被困在的这个地球、国家、城市
谁又能说自己完全清白的度过了这平凡的一生呢
在千军万马的独木桥上杀红了眼的孩子们又是如何才能在那个特别的日子过去后再次绽放单纯笑颜的呢
而生活与电影唯一的区别就是我们虽然行动被社会所约束
却没有被时刻监听
爱德华·斯诺登的自杀式英雄行径让众人彻底拉进了恐怖片的深渊
这次谁是主角笑到最后却不得而知
真实的纪录片在少了平常电影中华丽的音效、剪辑、节奏渲染后给了观众更多思考的空间
在火警触发器一遍遍的响起时一屋子人都只能停留在屋子里
生怕是骗他们出去的阴谋;斯诺登不敢和家人联系、不敢告诉女友真相
独自在异国他乡等待着不知下一秒是什么结局的日子;负责新闻的编辑也被跟踪等等
在这些没有硝烟的国家里
恐惧是发自心底的
然而在要求存在政府维护社会治安的前提下
公民又应当提供什么样的义务?赋税和遵纪守法并不足以让少数人满足于保护多数人的欲望
同时我也相信保护这件事并非是纯白的色彩
就像再正义的战争也充满了腐烂的恶臭和堕落的寒冷
生活总不会像小时候看过的地道战那样“英勇不出血、单身闯天涯、家人无牵挂、敌人都该杀”的状态
我也不相信任何一个注册网站是完全真实可靠的
一如一张结婚证并不能保证两个人不违背他们的誓言
人们在付出信任的同时就应该做好被背叛的准备
而非一付单纯受伤害的姿态
保护隐私与被保护隐私并不是几个高层简单说了算的事
也不是大众寻求新鲜的关注点猛然扭转过来就可以解决的问题
在这条网络隐私保护路上所有人的任务都任重道远
而非将一切过错简单的推给政府——权力的中心和吸引力的中心)——然后高呼隐私就可以解决问题
但在个人保护隐私上也非像斯诺登那样不得不用头罩罩住电脑和身体才能行事
虽然我们早知道世界很病态
但人们都希望活在光天化日之下
我会为受到侵害而感到愤怒
我为斯诺登不得不躲躲藏藏的生活感到同情
我对美国政府的追缉感到理解
我也为这个世界存在各种各样的黑暗而感到惋惜
斯诺登之于人权是英雄
但也改变不了背叛的事实;政府之于公民是叛徒
但也改变不了它保护众人的决心
世界不是第一天这么黑暗
人权不是第一天才被发现
前人的尸体我们已经踏过
斯诺登的尖矛已刺穿了许多人的蒙昧
正因为有这样叛逆的人
人类文明才能得以愈加清白